最近几年,随着机器翻译水平的不断跃进,翻译圈似乎有些风声鹤唳,更有甚者担心翻译行业四面楚歌。但这并不意味着人工翻译可以就此谢幕。依鄙人在翻译行业十多载的翻译经验看来,真正的资深译者,尤其是高水平的文学译者;在未来几年甚至更长一段时期内,必将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选手。这于翻译公司和翻译行业而言,无疑是巨大的福音。翻译行业要取得质的飞跃,文学翻译与传统国学寻根之旅必然要发挥推波助澜的积极作用。
曾经行业泰斗感叹文学翻译青黄不接,笔者当时还不以为然。然而,在经过漫长的翻译实战锤炼和打磨历程后,鄙人深信目前的文学翻译不只是青黄不接这么简单的问题,而是合格的文学翻译人才已俨然过于稀缺。当下,更让人揪心的是在新时期成长起来的翻译新手们,其中不乏高水准译者,然眼高手低者亦不在少数。如何让翻译新人杜绝浮躁的不良习气,以平心静气的态度,身临其境地做好翻译,以承担起因中国全球化深度融合而对相关译者提出的更高要求。我想这绝不仅仅是整个翻译行业应该着力思忖的大问题,也是翻译软件的进化应避免的雷区。显然,任何欲对文学翻译输入复杂程序代码的机器翻译尝试,其结果都是愚蠢的、可笑的和不负责任的翻译改良。
如何使文学翻译的水平实现本质上的更进一步而不是原地踏步甚至倒退,直接事关翻译行业的前途和命运。机器翻译的进步与探索,只会在客观上让那些在翻译实战经验上欠缺的译者们丧失更多关乎翻译创新能力的机遇,而不代表想当然的翻译水平之提升。
做翻译,着实没有捷径可走。可谓失之毫厘,已然差之千里。做好翻译,确实是一项需要花费巨大气力与精力,甚至是要耗尽终生心血都要倾心而为的大事情。在为众多译者海量残次译文校对和修修补补的漫长岁月中,笔者更殷切地期盼新生代翻译群体于严酷翻译环境下的野蛮生长。这样,文学翻译便有了燎原之火,翻译事业也就有了希冀。